莫挨老子

【澜巍衍生】【罗非X罗勤耕】话凄凉

自难忘的后续

最后一句话果然得到了无数的黑人问号hhhhh

我真不是故意弄死生爹 但是其实写这篇有一个点是我想写被周围所有人宠成二feng世dou祖zi的罗浮生

对我就是看剧里所有人都虐浮生很不爽 我要宠他 虽然洪老爷子其实对生哥还不错 但我就是要换个人收养罗浮生然后把他宠上天!

生爹那篇准确来说其实是前传hhh 顺便满足我一下日生爹的愿望【。】 为了浮生他就只能退场了【x】

总之这篇是后续

前文地址点我

 OOC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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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车停在了洪正葆的家门口。

那是辆不太起眼的车,车身全黑,没有任何痕迹,就连牌子都没有。

不过这年月,能坐的了汽车的,怕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司机将车门拉开,先伸出来的是一根银色的手杖,随后是两条漆黑的裤腿。裤腿的主人站在车旁,理了理长长的黑风衣还有同样是漆黑的礼帽,这才向着洪府的大门走去。而大门内已经有不少人在恭候了。

男人抬起手,原本跟随着他的司机停留在了原地,身体挺得笔直,静静地目送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大门内。

洪府的大门到正宅有一段不短的石子路,周围是精心修剪的西式庭院,男人显然无心观赏——话说回来了,他就算想观赏恐怕也看不到什么。

道路的两侧挤满了人,全是年轻的小伙,一看就是卖力气为生的,有的手里还备着家伙,似乎生怕眼前这文质彬彬的男人突然发疯一般。

男人在石子路上悠闲地走着,步伐既不是太快也并不慢,带着一分怡然自得,与周围剑拔弩张的氛围格格不入。

洪正葆正站在道路的尽头等着他,当年一手创建了洪帮的人,如今早已成家立业,周身的戾气早已收敛,只是那眉宇间还是透着淡淡的锋利。

洪正葆对着走到面前的男人伸出手,对方没有理会,却是微微低头以示招呼。洪正葆没有恼,从善如流地放下手,引着男人进了门。

“想不到您亲自来了,其实您大可以说一声,我直接把人给您送过去。” 洪正葆说。 

“不必了,我想自己来接他。”男人回道,“他在哪?”

“现在是练拳的时间。”

男人微微皱了下眉,但被他的礼帽挡住了,没有人注意到。

洪府的拳场很大,平日里洪帮的弟兄们没少在这里练习,有时还会有点带彩头的比赛。

拳场里三三两两地站了些人,正边闲聊边看着拳击台上的联系,不时谈论两句,但听不真切,倒像是苍蝇在嗡嗡作响。拳击台上站着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正在对练。

说是对练,倒不如说是男人单方面的欺辱。男孩看上去不过十岁上下,堪堪到对方的胸口,身形只有男人的一半都不到。他努力地挥舞着拳头,动作灵活,但实在是没有多少力气。男人轻松地躲避着他的拳头,即使被打到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不时地出拳,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着侮辱的话语。

“他天生就是个战士,” 洪正葆用有点感叹的语气说,“他刚来的时候连出拳都不会,现在能和这里任何人至少打个平手,打架的时候对于对手的胡言乱语也能充耳不闻。”

男孩趁着对方不注意,一脚踢到对方两腿中间,光是看着都让观众们发出痛苦的声音。

“他和他父亲很不一样,他不讲究方法,只看结果,” 洪正葆见男人不理他,自己又继续开了口,“但也有点像,两个人都是执拗的性子。其实您大可不必担心,他是您的朋友,但也是我过命的兄弟,他的孩子我自然是不会亏待的。我要让他成为我的左右手,甚至接任洪帮,变成东江有名的大人物。”

一身黑衣的男人抬起头,看着青年捂着下体,气急败坏地一拳打在了男孩的脸上,男孩退到拳场边缘,显然还在晕头转向,却始终注意着对方的动作。

男人的眼中充满了怀念的神色,像是透过那男孩在注视着什么人。

“听着不错,”男人压低了帽檐,轻声说,“看来大当家的确实仁义。”

“所以你大可把他留下,” 洪正葆说,“我听说您不久前才公派回来?即使是警界,像您这样留过洋的人才可也不多,到时怕是不太方便管教。”

“我觉得大当家的似乎搞错了一点,”男人说,目光仍然只停留在拳场中的男孩身上,“我从来不讨价还价。把他给我,以后洪帮的事只要别太难为我,警方一律睁一眼闭一眼。不给,我明天就让洪帮倒台。”

饶是市井出身的洪正葆这几年也很少被人这么当面威胁了,若是几年前,恐怕他为了一口气也要和眼前的男人争上一番。但现在的他只是闭上眼睛,想了想今天出门去郊游的妻女,火气立刻就被扑灭了,说话时甚至还带了点笑容。

“您这又是何必呢?哪怕勤耕已经过世,他的父亲是洪帮二当家这点依然人尽皆知,他是无法进入你们的世界的,还不如留在洪帮,更能有一番作为。”

“我没想让他有什么作为,”男人终于将目光转向了洪正葆,露出了一个带有戾气的微笑,“我只想让他做一个二世祖。”

洪正葆愣在原地,看着男人翻上拳击台,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刚刚如果自己还敢继续讨价还价,哪怕对方是独身前来,那男人也敢直接让自己再也无法开口。

黑衣男人将拳击台上的青年推到一边,青年不知所措地看向洪正葆,得到首肯后下了台。留下黑衣人单膝跪在男孩面前,抬头看着那张脏兮兮的小脸。

“你好,罗浮生。”他温和地说。

“你认识我?”男孩有些惊讶,他靠在拳击台边缘,仍然喘着气,随手擦了下脸上的汗,因为碰到了刚刚被打伤的地方而吸了口气。

“我和你父亲一起长大,就像是一家人一样,我当然认识你。”

“真的吗?”听人提及父亲,罗浮生的眼睛亮了起来,却很快又暗了下去,“对不起,我不记得他提没提过你了。”

罗浮生亲眼目睹了亲生父亲的死亡,过大的冲击让男孩彻底失去了和父亲有关的记忆。在他的记忆中,父亲只剩下了一个模糊的青色身影,还有从心底冒出的温暖感受。

“那很好,他如果跟你提我,一定不会说我的好话。”男人笑着说,他从怀里掏出手绢,将手停留在罗浮生脸颊上方,见男孩没有闪躲,便帮他擦起了脸。

“他们说我爹是个温和的人,从来不会说别人坏话。”

“那是别人,”男人的手很轻,男孩觉得像是有羽毛拂过自己的脸,就连被打伤的地方都没有丝毫疼痛,“我们一起长大,我可是招惹了他一辈子,他烦死我了。”

男人的脸上故意露出了委屈的表情,罗浮生笑了出来。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他说。

“我叫罗非。”

“好巧,”罗浮生说,“我也姓罗。”

“是啊,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罗非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生活?”

男孩有些困惑地看看罗非,随后又看看台下的洪正葆。洪正葆正和手下说着什么,没有理会台上的事。

“洪大当家的已经同意了。”罗非说。

男孩彻底错乱了,“但是他们说,杀我爹的人还在盯着我,他们还说……”

“说什么?”

“说如果不是有洪帮保护我,我早就死了,还会害死无辜的人受牵连。”

“‘他们’是谁?”男人的眼中仍然满是温情,语气中却已经带上了血的味道,“说这话的人是谁?洪正葆?”

“义父没这么说过,”罗浮生快速地说,似乎生怕有人误会洪正葆,“是其他人背后讨论的,我都听到了。”

“没这回事,”罗非说,“他们懂什么?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

罗浮生歪了歪头,似乎没听懂“道听途说”的含义。他久久地思考着,罗非注意到他思考时摸下巴的小动作都和罗勤耕一模一样。

“你父亲也是这么希望的,”罗非缓缓地说,“他曾经说过等你再大一些,就带你一起搬到我那里去住,我也有个儿子,你们在一起不会寂寞。”

“真的?”罗浮生狐疑地问,“他和我谁比较大?”

“他比你大个五六岁。”

罗浮生的小脸都皱起来了,“在这我就是最小的,我不要去当人的弟弟。”

“没问题,我让他叫你哥哥。”罗非想也没想就应了。

罗浮生一时说不出话来,突然对这素未蒙面的哥——弟弟有了一丝同情。

“那我在你那的话,还需要打拳吗?”

“你喜欢打拳吗?”

罗浮生皱着张小脸摇了摇头。

“那就不用。”

“开着灯睡觉也可以?”

“开着灯睡觉也可以。”

罗浮生的表情有点扭曲,像是看到了极大的诱惑,却不敢伸手。

“不行,”他最终还是说到,“洪帮救了我,收留我,我不能就这么离开。我得报答他们。”

罗非看着罗浮生的目光中多了些悲哀,罗浮生尽管还小,他却在他身上看到了太多他父亲的影子。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刚刚说了,你是罗非。”

“我同是也是警察局长,是白道的人。”罗非收起了对孩子的态度,而像是跟大人谈判时一样讲起了利弊,“你跟我走,你就和白道沾上了关系,那么洪帮也就和白道有了联系。洪帮从来也不缺一个打手,但他们却缺一些外部的帮助。”

罗浮生似懂非懂地盯着他,就在罗非担心自己说的太复杂,想要再解释一番的时候,罗浮生开了口。

“你的意思是,我不在洪帮,反而比我在洪帮要更有帮助?”

罗非愣住了,他看着罗浮生的表情,露出了有点无奈的笑容。

“你可以这么理解,但与你本人无关。这从来都不是你的错,”罗非认真地看着他,他发现自己一开始就不该欺骗罗浮生,他想要像哄孩子一样哄骗对方,结果到头来,那些掩盖凑在一起,反倒成了伤害罗浮生的东西。

“我想带你走,所以你要是跟我走的话,洪帮就多了份助力,要是不走,洪帮就多了分危险。

“我答应了你父亲,要接你们和我们一起生活,现在他不在了,我还是要履行约定。”

罗浮生看着他,原本因为对方的告白树立起的防备渐渐瓦解,他突然笑了出来,脸上满是本就该在他这个年龄的孩子脸上看到的调皮。

“那我跟你走的话,我说什么你都会听吗?”

“当然。”

“那我要你的帽子。”

罗非二话不说,将头上的帽子放在了罗浮生头上,帽子太大了,罗浮生根本看不到前面,他整了整,才终于在帽子底下露出一张小脸。

“我累了,不想走路。”

罗非笑笑,手臂一弯就将罗浮生抱了起来。

“那我当你答应了?”他说。

“我不想让洪帮出事,我也不想让你言而无信。”罗浮生有点得意地笑了,“我都做到了,是不是很厉害?”

“那当然,”罗非说,“你可是罗浮生。”

 

罗浮生和洪帮的人道别又花了一段时间,等罗非抱着罗浮生离开洪府,天空已经被夕阳染成了血红色。

一身黑的罗非像来时那样闲庭信步地向洪府大门走着,司机依然站在门外等他,见上司怀里多了个男孩,连眼睛都没有多眨一下。

“你可以放我自己走,我只是说着玩的。”罗浮生脸有点红,被人这样一路抱着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你知道吗?”罗非看着罗浮生,但罗浮生却总觉得那双温和而悲哀的眼睛并没有看着他,“即使你什么也不提,我也照样愿意把整个世界都送给你。”

罗非的目光让罗浮生不敢直视,他干脆把脸藏起来,换来了罗非一声轻笑。

即使坐进车里,罗非也始终没有放开罗浮生的意思,但男孩到底还是认为自己不是小孩子了,被人这么一路抱着太丢人。他而推开了罗非,结果罗非反倒是一脸失落。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罗浮生开了口,得到罗非首肯后继续说着,“你能不能跟我讲讲我爹,每次和问其他人,他们都不愿意提起他。我爹他……我爹他是不是做错事了?”

“你爹他不是那种人,他……”

罗非突然有些恍惚,他这才发现在得知罗勤耕的死讯后,他再也没有想起过这个人。

得到死讯的时候他正在英国公派。他平静地挂掉越洋电话,继续了被中段的研讨会,将他在案子中得到的一些感悟和其他人继续分享、交流。回家后他立刻订好了回国的传票,等到杨修贤从学校回来,罗非已经将两人的行李都收拾完毕了。

轮船行驶得很慢很慢,罗非并不是第一次进行这样的长途旅行了。他一如既往地在甲板上晒太阳,看报纸,打发时间。杨修贤不停地追问他为什么突然要回国,他却只说有急事而含糊带过。杨修贤没了脾气,开始终日在甲板上画画。

回国后他没急着去祭奠罗勤耕,反而扎进了警局,开始调查他的死,直到查到警局中一直与他争锋相对的许家时才意识到这并不是自己现在就能啃动的骨头。

他整顿了警局的势力,撼动许家暂时是不可能的,但他总能稳固自己的势力。而当警局只剩下了罗家和许家针锋相对后,他立刻联系了洪帮要人。

罗勤耕过世已经三年,从他接到消息到现在也已经过去一年多,他却一次也没有想到过对方。

“你跟他很像。他也是个很倔的人,他受过苦,但仍然对人报以善意。”

罗非想起那个在街头安慰迷路的他的小乞丐。

“他不爱说话,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只会为别人出头。”

罗非想起那个在私塾帮自己说话的少年。

“他……”

罗非看着罗浮生那张和罗勤耕太过相似的脸,想起自己拉着不爱说话的罗勤耕,把罗府搞了个天翻地覆。而等他大一点,情窦初开的时候,他开始拉着罗勤耕,在每一个只有两人知道的秘密基地偷情。

不在对方身边的十年,这些回忆陪他度过了很多不眠之夜。两人重新和好之后倒想的少了,夜晚中在罗非脑中出现的,多是那个穿着青色长衫,无奈地骂他有辱斯文的青年。

罗非看着罗浮生,想着要怎么才能把那个人三十多年的人生揉进单薄的语言,传达给他唯一的儿子。

罗非有些看不清罗浮生的脸,他眨了眨眼睛,对方惊愕的表情在自己眼前清晰了起来,他这才发现自己是哭了。

悲痛和思念终于找到了他,罗非不想在孩子面前丢脸,却又觉得每一滴为罗勤耕流下的泪水都是那么的坦荡,没有任何丢脸可言。

他就这样淌着泪水,在罗浮生的注视下,缓缓地讲述着那个他失去的人。一直到车子缓缓地驶入铁门,停在他们未来的家的面前。

罗非擦了擦眼泪,带着罗浮生下了车,杨修贤正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画着夕阳,对着新来的漂亮男孩笑弯了眉眼。


END


写一写就觉得……我大概要搞事情了……

后续可能有 但不要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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